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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游记二则
【时间:2008/11/29 】 【来源:无 】 【作者: 不详】 【已经浏览3738 次】

冬游北京西郊卧佛寺

冯赣勇  新浪旅游 2007-11-21

  卧佛寺正式的称谓应该叫做:十方普觉寺。该寺始建于唐贞观初年,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元、明、清各代均有修建,是北京目前著名的古刹之一。
 
  可能是为了住在山庄客人游览的方便,卧佛山庄与卧佛寺之间刚好有一个门。记者从下榻的卧佛山庄五号院穿过三号院,进入这个门,便来到卧佛寺院内。进院后记者发现,这里刚好是山门殿的东墙外。于是记者索性从这里走出寺院的正门,先来到卧佛寺的大门口。

  正对着寺院的是一条由南向北缓坡上行的古柏树林荫大道。虽然已是寒冷的冬天,但是寺前的林荫道仍然是古柏参天,浓荫蔽日,宛如一条绿色的长廊。那一株株排列成行的千年古柏,似两列威武的仪仗,奇拙苍劲,蔚为壮观。

  资料记载:卧佛寺除了“十方普觉寺”的正名外,最初名为兜率寺,后曾几易其名,先后被改为昭孝寺、洪庆寺、永安寺、十方普觉寺等。因寺内有一尊巨大的铜铸卧佛,故又俗称卧佛寺。整座庙宇,共分四进院落,前竖彩坊,背靠青山。主要殿堂均在一条南北中轴线上,层层递进,森严肃穆。中轴线两侧,辅以配殿、廊庑和行宫别院等。

  在卧佛寺古柏林大道南端建有一座木构彩坊,游客从这里顺柏林大道北行缓坡走上来后,卧佛寺正门外的另一座琉璃牌坊就会映入人们的眼帘。这座琉璃彩坊与翠树彩坊相映成趣。一南一北对称的前后这两座牌坊,尤以琉璃牌坊最为壮丽,四柱七楼,金碧辉煌。牌坊上,刻有乾隆的题额,正面为“同参密藏”,背面为“具足精严”。

  记者穿过琉璃牌坊,突然从院内响来了悠扬抒缓的诵经音乐的旋律。它的出现,使人感到了一种庄严肃穆的佛家圣地的氛围。过了琉璃牌坊便是寺院的第一进院落。只见院内有一个半月形水池,池上架筑石桥一座。

  水池两侧,钟鼓楼对称而建,簇拥着正前方的山门殿。殿内塑有哼、哈二将神。哼、哈二将又称金刚力士,是佛教守护寺门的神将。这对《封神演义》中的二神,据民间传说,一个鼻子里能哼出白气,一个口中可哈出黄气,以驱逐妖魔、鬼怪,所以俗称哼、哈二将。

  从山门殿穿出后即进入第二进院落的天王殿。殿内正中供奉弥勒佛坐像一尊。大腹便便,笑容满面,似在迎接来宾,给人一种大慈大悲的感觉。弥勒佛像背后,还塑有韦驮立像。据说,韦驮因保护释迦舍利有功而成佛的。殿内两侧,各有立像两尊,异常威武。这便是四大天王,亦称四大金刚。他们分守四方天门,以保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腊梅栽于殿前左侧檐下,十分繁茂。每当冬雪飘临之际,梅花怒放,奇香四溢,为寺内一大胜景。

  在卧佛寺内位于腊梅近处的东侧和南侧,有两棵古老的参天大树,挺拔苍劲。据传,这两棵树,是为了象征释迦牟尼涅槃木于娑罗树下,早年从印度移植来的。因而此树又有着“圣树”之称。其实,该树既非移自印度,也不是娑罗树,而是七叶树科中的一种秀丽的七叶乔木。

  冬游卧佛寺有着一种清新的美好感受,寥寥无几的游客,宁静的院落,偶尔传来的诵经音乐,这一切都令徜徉在此的游人们感到十分的惬意。
  
  经过天王殿后便来到“三世佛殿”。三世佛殿殿前檐挂有乾隆御书“双林邃境”大匾。殿内中央供奉释迦、燃灯、弥勒三尊大佛,高大庄重。据佛经说,燃灯为前世佛,释迦是今世佛,弥勒即后世佛,他们均是如来佛的化身,分管人们的前、今、后三世。在三世佛两侧还塑有十八罗汉,造型生动,着色鲜艳。据说于东南角的一尊罗汉像为乾隆的塑像,他身披铠甲,穿靴戴帽,与众不同,占取罗汉之位,为自身塑造“金身”。其用意是想修成正果,立地成佛,很是有趣。

  最后来到的即是卧佛殿。卧佛殿为卧佛寺的主体建筑,据资料记载:卧佛殿前檐所悬“性月恒明”大匾为慈禧皇太后手书。殿内因供有一尊巨大的铜铸卧佛,故名卧佛殿。卧佛造于唐代,初为木雕,元代至治元年(1321),改为铜铸。长一丈六尺,重54吨。

  据元史记载,“用工七千,冶铜五十万斤”才铸造成功。大佛作侧身睡卧状,一臂曲肱而枕,体态安祥自如,卧佛的铸造工艺极为精细,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巨佛身后环立着“十二圆觉”塑像。传说,这是佛祖释迦牟尼于婆罗树下“涅槃”之前,向他的弟子们嘱托后事的情景。

  殿内“得大自在”匾额为乾隆手笔,意为释迦牟尼修道成功,已得到了最大的自由。巨佛前放置有一个八卦香炉,两个烛台和花瓶,合称五供。此外,还陈列有轮、螺、伞、盖、花、罐、鱼、结八件佛家法宝,俗称八宝,以象征吉祥如意。殿内左右的玻璃橱内,陈展有十一双黄缎面云鞋。这是清朝十代皇帝及袁世凯敬献的贡品。

  记者在卧佛寺内并未看到有僧人出现。寺院内时而传来的诵经音乐的旋律,原来是放的光盘。卧佛寺的僧房建于中轴线外的东路,共设有霁月轩、清凉馆、大禅堂、祖堂、斋堂等六个院落。原为僧人居住之地,现辟为别墅,接待中外游客住宿,这便是卧佛山庄。

  卧佛寺的行宫院位于中轴线外的西路,由三个院落组成。南侧两院内,山石点缀,小桥流水,殿舍讲究,环境幽雅。北端院内辟有莲花池,池水碧透,浮莲点点,游鱼嬉戏,充满生机。池畔的彩廊、敞轩、山石、树木倒映池中,别有天地,景色尤佳,是游人憩息、赏景的好处所。从行宫院西北行,即可到达极富自然野趣的樱桃沟花园。

  晚饭后,记者不由自主地又来到卧佛寺内。此时夜色中的卧佛寺内已空无一人。记者在院内缓步而行,寺院内静谧的连掉根针似都能听得见。望着昏暗的路灯笼罩下的空旷寺院,不免有点瘮人。来到卧佛古钟前。看着一块牌子上的“撞钟十响顺口溜”,记者不禁走到钟前,用手指轻轻敲了十下,声音虽然不大,但总算给夜晚中的寺院带来了几声悠扬的音响。

  第二天突然下了小雪,清晨走出房间外,一片银装素裹的大自然景象令人眼前为之一亮。早餐后我再次走进卧佛寺。从古柏大道中部走上去,穿过琉璃牌坊进入寺院。在一天半的时间里,第三次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了即使严冬中也是难得一见的卧佛寺肃穆萧瑟的动人雪景……



北法海寺寻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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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山有南北两个法海寺,我曾两次探访南法海寺,见到我国明代艺术价值极高的沥粉堆金的壁画。
  
  北法海寺我曾听说过,而且看过老舍先生给郭沫若先生的诗注中提到:“父老传言曹雪芹曾在附近出家为僧。”北法海寺全称“万安山法海寺”,又称“凤凰山法海寺”,是在元代宏教寺(又称弘教禅林)遗址上建造。查阅史料清·吴长元辑《宸坦识略》关于北法海寺的历史沿革比较清晰:“法海寺、法华寺在万安山,二寺前后互相连属,相传为弘教寺遗址。本朝顺治十七年修建,改今名,有御书联额。……弘教寺,元世祖建。寺有石桥鱼池,前有流泉亭,有乔松怪石,佛像清古,为山中第一。”又从网上搜索:“香山法海寺的原貌具有十分重要价值。经过历史的洗礼和文化的变迁,虽然这里已无庙堂之高,但山门、碑碣、旗杆座夹石依然犹在。殿址、柱础清晰可辨。树木遮天蔽日,怪石环列,风景幽深,精美石刻点缀其间,的确也是个访古探幽的好地方。”1991年9月11日,时年73岁的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在友人的帮助下,上山考察法海寺,凭吊曹雪芹,并记有《万安山访古刹》一文。看来北法海寺极具旅游价值,同时也是潜在的红学文化资源。探访此寺的兴致越来越高,寻找雪芹在此寺留下的足迹,也越来越迫切。
  
  陪伴我的依然是朋友老肖,他对此寺也感兴趣,经过1个小时的骑行,终于到达香山团城,存车后,打听北法海寺,早锻炼之人多不知道,提起废寺,才有人告知路该怎样走,顺着盘山公路,很顺利地就找到了。北法海寺坐落在香山之东南的凤凰山上,是皇家敕建,建筑布局大气而精巧,酷似一只正在展翅飞翔的凤凰。此寺坐西朝东,前后共三进,在寺的西北仍有两进院落遗址。从规模与气派上来讲,不失为皇家敕建的寺庙。因植被丰茂,寺的主路已经被两边的灌木丛密封起来,形成一条既窄又不高的通道,人行进在其中,多得弯腰,才能到达山门。山门虽不高,但比一般寺庙的山门要宽(与玉皇顶净福禅寺的山门比)。据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林徽因夫妇曾经考察过此寺,当时山门上有一塔,十分独特,林徽因在《平郊建筑杂录》中写到:“因为这寺门的形式是与寻常的极不相同;有圆拱门洞的城楼模样,上边却顶着一座喇嘛式的塔,一个缩小的北海白塔。这奇特的形式,不是中国建筑里所常见。”可惜,秋天的一场大风雨将塔毁掉了。有人曾经将此塔与居庸关云台的过街塔相比较,认为极为相似。只是形式略小罢了。信奉佛教之人,认为经过过街塔下,如同念过一部佛经,如同藏民的转经轮,每转一圈经轮如同念一遍经书,可见人们对宗教的虔诚。
  
  进入山门为一进院落,给人感觉宽敞,山门内有:“海淀区文物暂保单位,法海寺遗址,海淀区人民**1999年1月公布”的标示牌。左右旗杆座夹石依然完整地矗立在原地,线条清晰。院落逐级递增,第二层院落显然高于第一层,有十数层整齐的条石台阶排列而成,在台阶的两侧各有一块大清康熙五年岁在丙午春叁月吉日立的石碑,左边为“敕赐万安山法海禅寺十方碑”右侧为“御赐法海禅寺碑记”,碑体高大宏伟,碑基雕有双龙浮雕,是前清雕刻风格,双龙逼真,有腾云驾雾之感。上石阶为第二层大殿,殿宇地基清晰,柱石完整,在殿宇西南角,有一块汉白玉雕件,布满祥云文饰,刀法细腻,令人赞叹!第二层院落宽阔,中间甬道清晰,来到第三层大殿,殿基高大,柱石完整,从柱石的排列来看,这层大殿跨度极大,可以想象当时大殿是相当的雄伟。左右各一块高大的御制石碑,左边为顺治皇帝题写的“敬佛”二字,大如锅盖,遒劲有力,据传是顺治皇帝为万安山法海寺慧枢和尚御书,敬佛大字上方有御书二字,御书下有纵书“痴道人”再下为“太和生人”印章一方。我的印象当中,八大处的香界寺也有一通石碑,也写敬佛二字,只是记不清楚是否是顺治皇帝亲笔御书。碑后有:“西天东土历代佛祖之图”,盘龙中有“法海源流”四字。右边石碑为“敕赐法海禅寺”碑文,为满汉两种文字书写,落款时间是顺治十七年五月(1660年),碑后有“万古流芳”及“敕赐万安山法海禅寺四至界址:东至山头塔,南至龙泉岭,西至主山顶,北至香山顶”。老肖对碑刻很感兴趣,他用红蓝铅笔和纸,将四块碑的主要部位拓下,因碑高大,不得不让我用绳索将其和碑绑在一起,方可拓碑,手臂被蚊子叮咬不下数十处,全然不顾,可见其执着的精神。第三层后为寺院墙的护坡,坡上有数棵合抱粗的古柏。在三层大殿的西北,仍有两进建筑遗址,随着山势而递进,在最后一进的边缘,有石供桌,被埋在地下,边缘露出,花纹精致。法海寺的后面有数块天然巨石,石上雕有多条石刻,最大最清晰的石刻是“弘教禅林”,看来此处就是史书上记载的“弘教禅林”刻石吧!向北过沟(原有石桥),访得地藏殿、晏公祠,海淀区文物暂保单位,两处石刻丰富,文化底蕴丰厚。
  
  因法海寺三进殿宇仅存地基,原来它的各进殿宇的大致情况如何?我翻阅了多部史书,终于在《日下旧闻考》找到了答案,现引缀如下,作为再探访者残迹与盛时的对照:“前为法海寺,门上有小塔,门内为关帝殿。约半里许为法华寺,门内弥勒佛殿前恭悬皇上御书额曰德水香林。联曰:法雨霏空七净;慧珠照海启三明。大悲殿前御书额曰:筏通彼岸。联曰:山色溪声真实义;天光云影去来身。后殿恭悬圣祖御书额曰:法门通慧,皇上御书额曰:十地圆通。联曰:华海灵源分一滴;金轮妙谛演三乘。寺右精舍五楹,额曰:悟色香空。联曰:妙谛远空华海藏,勤修长护福田根。皆皇上书。殿内本朝碑二:一为顺治十七年奉旨示禁碑;一恭勒世祖御书敬佛二字,乃赐僧慧枢者,碑阴镌历代佛祖图。门内本朝碑一,大学士卫周祚撰,康熙五年立。寺后西南为龙王堂,有泉流通僧院。”遗憾的是《日下旧闻考》虽修于乾隆朝,居然没有将四块碑的内容录入其中,令人遗憾。从以上记载可以看出,清初的这几代帝王在法海寺都留有墨宝,同时也说明法海禅寺在清代前中期之重要。
  
  现在谈一谈曹雪芹与法海寺的关系,据《北京清代传说》记载,大致概括如下:“香山三百寺,无寺没有泉”,曹雪芹尝遍了香山的泉水,他的评论是:泉水清,泉水甜,烹茶要属品香泉!而这品香泉就在法海寺南边的山洼里。鄂比对雪芹喜爱品香泉水十分纳闷,一次问到雪芹,为什么偏爱喝这个泉的水呢?雪芹告诉他,香山大小七十泉,我都品尝过,独有这品香泉水清冽,味香甜,水质最轻,有养生延年的功能。鄂比说,水源头的水也不错,雪芹笑着说,水源头的泉水固然不错,与品香泉相比,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一次鄂比邀雪芹到香山闲蹓,雪芹写《红楼梦》正在兴头上,不能相陪,就请鄂比顺便给带回一壶品香泉的水来。鄂比为了考验雪芹对香山泉水的辨别程度,在水源头打了半壶水,又到法海寺南品香泉打了半壶交给雪芹,雪芹同鄂比一边聊天,一边烧开了泉水,沏了两碗茶水,二人共品,雪芹居然品尝出,泉水一半是品香泉的一半是水源头的水,令鄂比折服,雪芹不但熟悉香山各泉的水质,而且对于什么泉沏什么茶都有研究,可见雪芹对烹茶品茗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关于老舍先生1963年在门头村体验生活时,在给郭沫若的信中曾赋诗《致郭老》七律一首,诗曰:
  
  门头村里好为家,文艺源泉岂浪夸。
  金玉红楼终是梦,镰刀碧野遍地花。
  东流巨浪今朝北,霜降香山叶染霞。
  瓜果齐歌丰产日,高天一弹吐光华。
  
  第三句后面有注:“父老传言曹雪芹曾经在附近法海寺出家为僧。”曹雪芹在香山居住过这是已被红学界公认的事实,香山附近还有许多东西被雪芹写入《红楼梦》如:樱桃沟的元宝石、木石前盟、黛石……,雪芹和香山许多寺庙的僧人都有来往,因此,父老传言曹雪芹曾经在附近法海寺出家为僧,笔者认为极有这种可能性。可以想象雪芹当日的处境已到“蓬牖茅椽,绳床瓦灶,飧饔时有不继、举家食粥酒常赊”的地步,当然雪芹与法海寺住持相好,为了《红楼梦》的创作,遁迹佛门,这是完全可能的。有人会说,雪芹在香山有妻子、儿子,怎么会遁入佛门,这个问题提的好,似乎雪芹根本不可能遁入佛门,其实雪芹为了寻找一处清净处所,完成《红楼梦》的写作,遁迹佛门,并不一定出家为僧,长住在寺中写作《红楼梦》,让旁人误解出家为僧,也是可能的。2006年第三期《红楼梦学刊》樊志宾撰写的“曹雪芹西山足迹考”也与我有同样的观点,为飨读者,引缀如下:“人们通常比较刻板的理解百姓说道的‘出家为僧’,说曹雪芹怎么可能出家为僧呢?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出家为僧’理解为留连僧观多日不去,或带发修行等等,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寻诗人去留僧舍’不就是这种生活方式的现实**描写吗?此诗又被写作‘寻诗人去留僧壁’,按照此说,曹雪芹不仅留恋于西郊寺观,还应该在寺观内留下墨迹与诗文,惜乎今人福薄,不能寓目。这样看来,曹雪芹一度出家法海寺的民间故事也不是空穴来风了。”在寺中长住,并不一定出家为僧。除非有一种可能,就是在雪芹晚年,妻子死后,在未娶新妇之前(儿子寄予亲戚或朋友家),为了完成《红楼梦》一书的夙愿,带发修行也是可以理解的。当然这仅仅是猜测,愿与有此同好者交流,应进一步慎重考证。
  
  俞平伯先生在与顾颉刚讨论《红楼梦》的通信(1921年6月9日),也曾经猜测到雪芹的出家,现引缀如下,“颉刚兄:五日来信读悉。雪芹底孤冷与宝玉底性格无有甚不合,是极。要晓得雪芹孤冷的性情即是《红楼梦》醒后的宝玉,即是穷愁潦倒的宝玉,或竟是出了家的宝玉也未可知……”
  
  周汝昌先生在《万安山访古刹》一文中说:“雪芹当日处境极度艰难,走投无路,不得已遁迹佛门,这是可以理解的,而这种环境中的古寺禅林,也正适合他的情性。我看父老传述是有道理的。”
  
  霍国玲、紫军推证:“此寺(指法海寺)很可能就是曹雪芹为了逃避第二次被抄家的灾祸而逃禅出家的。”
  
  以上引用樊、俞、周、霍诸先生的观点或推测,作为老舍先生给郭老诗注的旁证资料,从而进一步证实“父老传言曹雪芹曾经在附近法海寺出家为僧”的可能性。
  
  昔日气派的皇家寺庙,随着朝代的更迭,时间的流逝,法海寺已经成为废寺,满目荒残,凭吊遗址,令人发思古之幽情,想当年,雪芹先生与好友鄂比常来古寺与该寺住持谈经论道,为写《红楼梦》准备素材……法海寺及西山诸寺留下雪芹与朋友的足迹,这便是红学研究的潜在价值吧!笔者认为不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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