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标题: 关键字: 作者: 全文: 【我要留言】
中 教 图
大语百科
  您现在的位置是:首 页 > 大语教学 > 教参资料

乔雪:试析《约翰·克利斯朵夫》中的孤独意象
【时间:2008/11/29 】 【来源:名作欣赏 2006-11 】 【作者: 乔雪】 【已经浏览3458 次】

  摘要:孤独是一种抽象的感觉,因人而异、难以把握。然而在《约翰·克利斯朵夫》中,作者罗曼·罗兰以高超的技巧,将孤独化为一个个具体的形象和场景,从而将孤独感更好地表现出来。本文从具体形象着手,对孤独意象在塑造人物、具有特殊的寓意与象征、推动情节的发展、反映作者的世界观等几个方面起的重要作用做浅近的分析。
  关键词:孤独  约翰·克利斯朵夫


  翻开二十世纪的文学史,罗曼·罗兰无疑是一颗璀璨的明珠。作为西方的人道主义作家和捍卫真理的不屈战士,罗曼·罗兰有“欧洲的良心”之美誉。他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读者,被视为人生征途上的导师与益友。

  多卷集长篇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是罗曼·罗兰的早期代表作,法国评论家认为它是“我们时代最高水平,最优美的作品之一”[1],我国著名翻译家傅雷曾说它是“一个时代的精神遗嘱”[2]。

  在这部巨著中,罗曼·罗兰把自己精神探索的经验与谙熟于心的贝多芬传记材料糅合在一起,叙写了音乐家克利斯朵夫一生的奋斗。作品最大的成就是塑造了平民英雄克利斯朵夫的形象。这是一个个人奋斗者,人道主义者,是一个人格高尚、才华横溢的追求真理的艺术家,这样的艺术家往往是孤独的。罗曼·罗兰以生动的笔触刻画了艺术家的孤独,这种孤独既是肉体的,又是精神的。克利斯朵夫出身于贫困的平民阶层,自幼饱受丧失自我尊严的痛苦。强烈的平民自尊心和对崇高伟大的渴求使他越来越厌恶庸俗势利的小市民社会,越来越不甘心像父辈那样忍辱负重、苟且偷安。他决心效法贝多芬,与残酷的世界搏斗,做一个真正的人,大写的人。有这样理想的人,注定是孤独的。孤独的克利斯朵夫闯荡巴黎,孤军奋战,抵抗市侩文化和庸俗的道德,其心灵始终处于自豪的孤独之中。罗曼·罗兰通过深入透彻的心理分析塑造了“行进中的人”的形象。笔者最感兴趣的是作家对孤独意象的捕捉、描摹。

  意象,在传统意义上指人脑对事物的空间形象和大小所做的加工描绘。在文学创作中,意象指用具体的形象和图画来表示和暗示作者的理智和感情、心理和情怀、体会和经验。意象可以从不同角度来划分,一般可以分为:视觉意象、听觉意象、触觉意象、抽象意象。《约翰·克利斯朵夫》中出现了死亡、离别、眼睛、自然现象等孤独意象,在作者笔下,孤独是具体生动的形象,是活灵活现的场景,是个性化的人物语言,是细腻的内心独白……本文将对孤独意象在塑造人物、具有特殊的寓意与象征、推动情节的发展、反映作者的世界观等几个方面起的重要作用做浅近的分析。

一、孤独意象在刻画人物方面起到重要的作用

  肖像描写方面:《约翰·克利斯朵夫》一书内容浩瀚,人物众多,每个人物出场都有肖像描写,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对眼睛的刻画,作者使用传统的白描手法得心应手,常常是寥寥几笔就可以看出人物的性格。

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说中对安多纳德姐弟眼睛的描写。安多纳德是一个特别的姑娘:少女时期生活富足,无忧无虑,但是惨遭家庭剧变,连丧双亲,靠着一股意志力支持下来,供弟弟读书。书中众多的人物,我想唯有她可以和克利斯朵夫共享“英雄”的美誉。如果说,克利斯朵夫身上是一种至刚的东西,那么安多纳德身上就是至柔的了。她经受家庭剧变,亲朋避之不及。亲情、友情、爱情,几无所有,一个弱女子,内心的孤独可想而知。“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因此她的眼睛“忧郁而温柔”。安多纳德在书中占的篇幅不多,但是她短促的一生散发出无限的张力,正如小说里写的那样“在夜空上划过一道柔和而深沉的星光”。安多纳德性格柔韧、意志坚强,奥利维埃体质孱弱、气质忧郁,但是他们姐弟都骄傲自尊、坦诚真挚,这些优秀的品质在他们的眼神中都有所流露。克利斯朵夫与奥利维埃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是因为他的眼睛而回忆起安多纳德,“与所有麻木呆滞的眼神相比,此人的眼睛漾出一种诚意,这双眼睛怯生生的,但明亮坚定,是典型的法国人的眼睛,一旦注视你了,便对你坦诚相见,决不掩饰自己”。也正是因为这样,与他成为了挚友。

  心理描写方面:对于主人公的刻画,心理描写总是少不了的,小说中作者运用的是内心独白、自我对话等描写手段。来到巴黎之后,艺术界的一切让克利斯朵夫大失所望,他那刚正不阿的性格得罪了所有认识的人,在异国他乡,他又一次陷入窘迫的境地,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孤独。“他是孤独的。他也以为自己是孤独的,不过,他并不在乎。……他比过去坚强多了,成熟多了。”孤独,且又不畏孤独,从小我中跳出来,在广阔的音乐世界里寻找生活的乐趣、生命的意义,从这段内心独白读者可以体会到克利斯朵夫的坚强。

  “我(笔者注:克利斯朵夫)终于有一个朋友了!不再是孤单一人,终于有了一个彼此可以肝胆相照的伙伴了……只要能在一起,即便痛苦也是欢乐!”这是克利斯朵夫遇到奥利维埃之后的内心独白,因为得遇一个朋友,便是如此狂喜,反衬出克利斯朵夫是多么孤独,他渴求理解,渴求相知,奥利维埃与安多纳德姐弟相融的灵魂终于温暖了克利斯朵夫孤独的心灵。

  刻画人物性格方面:小说中人物众多,写到的死亡有十次之多,“死亡”这个意象对克利斯朵夫性格发展的刻画起到重要作用。

  幼年的克利斯朵夫亲眼目睹了祖父的死,当时的他惊恐万分,还因此生病。病愈后的克利斯朵夫昼夜想着生命与死亡这个命题。“他知道自己被控制在这个破坏之神的股掌之中,但无能为力。然而,他并没有因此屈服,相反还怒火填膺,与‘不可能’抗争,……他与不幸抗争的决心决不会动摇。”从幼年时期,克利斯朵夫就立志奋斗一生。父亲溺水而死,让克利斯朵夫认识到“生活是一场无情的、无休止的搏斗;……人生中致人死命的力量、让人销魂的欲望,以及种种阴暗的思想,都会背叛人的意志,使他们自卑自贱,自我毁灭”。十五岁的他重新坚强起来。坚强并不代表无情,莱辛在《拉奥孔》中提出了“有人气的英雄”的艺术理想,就是说艺术所描绘的人物形象,首先他是一个普通的人,具有普通人的思想感情,克利斯朵夫也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少年的第一次恋情无疾而终,给克利斯朵夫带来无尽的痛苦,这时,父亲又溺水而死,“克利斯朵夫狂呼一声,世上的一切都消失了”。尽管父亲经常酗酒打人,对家庭很少尽到一家之主的责任,但这时的克利斯朵夫想起了他点点滴滴的善行与温情。妈妈死后克利斯朵夫不哭也不想了,自己也成了一个死人。挚友奥利维埃死了以后,克利斯朵夫悲痛万分,甚至希望不再有思想。格拉齐阿死后,深爱她的克利斯朵夫却平静异常,“一个人生活愈久,创造愈多,爱得愈深,失去的爱人愈多,对待死亡也就愈加超脱”。常人怕死,而克利斯朵夫一生经历了亲人的死、爱人的死、友人的死,他强壮的心因为经历了太多痛苦而愈坚强,他也因此而愈加伟大了。所以他自己死的时候,没有畏惧、没有痛苦,他的死是凤凰涅槃,火中重生。书中说得对,“属于死亡的一切在磨砺强者意志的同时,只能使他们更加自强不息,使他们潇洒从容地对待生活”。

  语言描写方面:克利斯朵夫率性而赤诚,自尊且无畏,他的语言是极富个性的。且看他与曼海姆的对话:“谨慎的人为人处世是依据明哲保身的哲学,我的做法不同,就是率性而为。……你以为我非得成为一个名人不可吗?”克利斯朵夫无意中在公爵的敌对报纸上发表了文章,面对靠山的指责与谩骂,他说:“我不是您的奴隶,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怎么写就怎么写……”看到报纸上对他不满的评论,克利斯朵夫潇洒地说:“审判我吧。我也审判你。再过一百年,你们必定举手投降!”

二、孤独意象由于反复出现,表现出特殊的寓意和象征

  书中对自然的描写比比皆是,如:河、风、钟、雨、冬日、动物,其中又以河、风、雨最有代表性。这些本来没有生命没有感觉的自然现象,在小说里,被作者用象征手法赋予了特殊的使命。

  比如:河,尤其是莱茵河,就象征了克利斯朵夫的一生。他克服了人生一个又一个艰难险阻,最后心灵复归平静的大海。河,莱茵河,是德国的父亲河,是这个民族的象征,是克利斯朵夫的一生的概括,是《约翰·克利斯朵夫》这部小说的象征。正像罗曼·罗兰在《致约翰·克利斯朵夫的朋友们》中所说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好似一条长河。看这部小说,开篇写河,河伴随着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出生,是他幼年时的游乐场,忧愁时的解药。幼年时期克利斯朵夫就喜欢趴在窗户边看莱茵河,“在孩子看来,莱茵河好似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无可诠释,但比它所认识的所有人都要强大得多!……什么也阻挡不了它滚滚向前!”幼年的克利斯朵夫吸取了莱茵河的精神,一生勇往直前。经历过无数的考验,克利斯朵夫悟到:“每次考验犹如一道被逐渐上涨的河水冲垮的一道堤坝,于是河水从一个峡谷奔向另一个更加宽广的峡谷,然后又把它注满了;这时,视野就更加开阔,空气变得更加通畅。”大自然何其伟大,克利斯朵夫失去一切靠山后四面皆敌,曾经想跳河自尽。可是站在河边,清澈的河水,再看到富有生气的鸟儿、母牛、白狗,还有麦穗和白杨……他被天地间生灵的安宁和快乐深深感动,于是忘了一切。奥利维埃死了之后,克利斯朵夫逃到瑞士,住在勃罗恩医生家,这时“他唯一的朋友,思想上的知己,即是穿越小城的那条河(笔者注:莱茵河)”。临死之前,克利斯朵夫回忆自己像莱茵河水的一生。“大河轰鸣,大海怒号,与他齐声歌唱:‘你将重生。’”

  再比如:风和雨,有着扫荡一切,摧毁一切的万钧之力,每次出现都预示着约翰·克利斯朵夫历经磨难后的重生与自由。“他无羁无绊了,孤身一个……一个人!一个人存在,回归自我是多么幸福啊!”小说中多次出现对风和雨的描写,使其赋予一种吐故纳新的意义。风和雨的每次出现,都是在克利斯朵夫精神危机出现之时。在《欧莱一家》一节的末尾,有这样一段:“倏然间,闸门打开了。在他身后的院子里,大雨如注,倾盆而下……在闪光之中,他看见黑暗的尽头,他看见了,看见有个天主。他就是天主的化身……他打破了生命的界限……生命的烈火!生命的飓风!疯狂地求生……仅仅为了轰轰烈烈地活下去。”在《流沙》一节的开头,文中写到:“转回城里,凛冽的寒风在巨大的城门下旋转。……克利斯朵夫却欢欣地笑了。他顾不上眼前的风暴,却在想着他刚刚挣脱出来的另一场风暴。”经历了和安娜的恋情之后,克利斯朵夫隐居在瑞士的汝拉山上,失去奋斗动力的克利斯朵夫在复活节下山去寻找生命。一天夜里,吹来了“春天的焚风”,它温暖了大地,融化了冰,孕蓄着雨,吹在克利斯朵夫的脸上,终于为他带来新生命的活力。
  
  有时候,暴风雨还起另外一个作用,就是象征着克利斯朵夫的创作灵感。克利斯朵夫希望创作的灵感像雷击似的让他非创作不可,等待的时刻“交杂着焦虑和快感”,等到暴风雨终于来临的时候,“克利斯朵夫欢喜地狂吼了”,这是一种创造的欢乐。

  墓地是埋葬死者的地方,书中三次写到墓地,带给克利斯朵夫的不是悲痛,而是颖悟。在这死生交替的地方,在不同的地方,不同年龄的克利斯朵夫悟到人生的要义。失去萨比纳,克利斯朵夫又爱上了阿达,陷入肉欲的情感之中从此自暴自弃。与舅舅在公墓的对话重新唤醒了他。高特弗里埃说“现在是冬天。一切都在冬眠。美好的大地即将苏醒。……所谓英雄,就是干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的人”。克利斯朵夫摆脱了爱情与肉欲,明白了奋斗的意义。舅舅悄无声息地去世了,克利斯朵夫与莫苔斯塔去舅舅的墓地祭扫,回忆起舅舅的好处,想到他给别人带去的安详和宁静,对生命的意义似乎有所顿悟。渐渐老了的克利斯朵夫思乡心切,回去探望,在墓地里,埋葬着他的亲人祖父、父母,邻居老欧莱,小时的玩伴,曾经热爱过的恋人……经历了无数次风浪的克利斯朵夫逐渐归于平静。

三、孤独意象还能够推动情节的发展

  小说中多次写到离别,每次都有其不同的意义与作用。与米娜少年时的第一场恋情让克利斯朵夫尝尽了爱情的滋味。有一段写到克利斯朵夫与米娜的离别:“他生平第一回尝到了离别的伤情。……因为离别就如带上了一个死亡的面罩。心上人活生生地离去,生命也随之消失,剩下的只是一个黑洞,一片虚无。”这次离别对他和米娜的爱情起到重要的作用,直接导致了米娜的负心,克利斯朵夫的失恋。

  不久,克利斯朵夫又与萨比纳开始了青春的爱情。书中也写到离别,写到萨比纳惊慌的神色,沮丧的表情,变了的声调。但是这次离别与上次不同了,一次不经意的离别竟成生离死别,使克利斯朵夫遗憾终生。且看克利斯朵夫的内心:“她活着(笔者注:罗莎),她今天可以对我说她爱我这句话,明天、一生都能说;而另一个(笔者注:萨比纳),我爱的唯一一个人,她却死了,没来得及对我说她爱我。我也没有对她说我爱她,我永远也听不到她这样对我说了,她永远也不知道我的心声了……”

  从科丽纳那儿回去的火车上,克利斯朵夫与安多纳德偶遇,这是一次短暂的相遇,也是一次短暂的离别。克利斯朵夫感到安多纳德陌生的目光在他心里钻出了一个窟窿。

  一次又一次,每次克利斯朵夫都与爱情擦肩而过,这是不是也暗示了他必将一生孤独呢?

  离开德国逃亡法国,这是一次意义重大的离别。克利斯朵夫在小站的月台上溜达。在月台外的草坪上,有大段的自然景色描写,也勾起克利斯朵夫对往事的回忆。在异国他乡,克利斯朵夫的奋斗揭开了新的篇章。

四、孤独意象表现出作者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通常,作者的世界观、人生观总会在作品中有所流露,就像托尔斯泰的基督教思想于小说《复活》中,福克纳的死亡思想于《喧嚣与骚动》中。让我们来看看罗曼·罗兰在《约翰·克利斯朵夫》中对于孤独所做的议论吧:“通常,每个人都很孤独,并且孤独地死去”,但是“一个伟大的人物永远也不会孤独的,即便命运剥夺了他所有的朋友,他最终还会造就出朋友,他的心里充满着爱,因此在他的四周洋溢着爱的光辉”,“孤独对他并不形成压力。远非如此,以他的素质而言,他还嫌孤独得不够哩”。
  
  罗曼·罗兰生于一八六六年,卒于一九四四年,他的一生穿越了法国第三共和国的整个历史时期(1870-1940),这几十年间法国的经济虽然得到发展,但是经过普法战争和巴黎公社起义,拿破仑分子和封建残余势力仍然很有市场,加上两次世界大战以及德雷福斯事件,社会激烈动荡,思想混乱,人心浮动,世风日下,个人主义泛滥,享乐之风盛行。文学上出现萎靡不振、矫揉造作、缺乏生气的所谓后象征主义的特征。作为人道主义作家、思想家的罗曼·罗兰面对严酷的社会现实,关注社会问题,参与政治生活,他的思想倾向和价值取向在文学作品中皆有所表现。罗曼·罗兰认为真正的艺术该是有高尚道德,富有战斗性的,它能触动世界各国数代人的良知,有助于他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关于创作意图,罗曼·罗兰在《致约翰·克利斯朵夫的朋友们》中写道:“我该介绍我在整体规划这部书时的背景。我是孤独的。我像法国许许多多人一样,在与我的道德观对立的社会中备受压抑;我要自由呼吸,要对不健全的文明,以及被一些伪劣的精英分子所腐蚀的思想奋起抗争,……为此,我需要一个心明眼亮的英雄,他该具有相当高尚的道德情操才有权说话,具有相当大的嗓门让别人听见他的话。我十分耐心地塑造了这个英雄。”他宣称“我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并不是写给文人们看的”,“但愿他直接接触到那些生活在文学之外的孤寂的灵魂和真诚的心”[3]。

  罗曼·罗兰构造了这么多孤独的意象,使整部小说贯穿着一种孤独感,我想,作者竭力营造这种孤独感用意正在于表现英雄的伟大。贾平凹曾说:“真正的孤独者不言孤独。尘世并不会轻易让一个人孤独的,群居需要一种平衡,嫉妒而引发的诽谤、扼杀、羞辱、打击和迫害,你若不再脱颖,你将平凡;你若继续走,走,终于使众生无法超越了,众生就会向你欢呼和崇拜,尊你是神圣。”英雄之伟大,就在于他克服了人生各个时期的孤独,顽强奋斗,终于开创了新的事业,这样的英雄不会孤独的,正像小说中写的那样“一个伟大的人物永远也不会孤独的”。
  
  
  [1] 金元浦、孟昭毅、张良村主编:《外国文学史》[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4月版,第263页。
  [2] 舒展:《一个时代的“精神遗嘱”——读罗曼·罗兰的〈莫斯科日记〉随感》[OL].蜂巢教育网论文站。
  [3] 罗大冈:《罗曼·罗兰在创作〈约翰·克利斯朵夫〉时期的思想状况》[J]《文学评论》,1963年第1期,转引自童庆炳主编:《文学理论教程》,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4月版,第294页。
  
  作者简介:乔雪,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2004级文艺学硕士研究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息产业部备案号:京ICP备15054374号
郑重声明:凡转载或引用本站资料须经本站许可 版权所有 :大学语文研究
联系我们:中教图(北京)传媒有限公司  魏老师   手机:18500380271
杭州师范大学    何二元  手机:15858199491  QQ:363764865

设计维护:时代中广传媒
您是第 14147190 位浏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