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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勇:忠君爱国情——《山鬼》赏析篇
【时间:2008/11/28 】 【来源:百度_大学吧 】 【作者: 人文社科系汉3班 韩勇 10号】 【已经浏览3696 次】

  概要:《山鬼》,先秦诗歌中最催人泪下的爱情诗章,为屈原流放时期根据当地神话而作,讲述的是巫山女神与其人间的恋人的爱情悲剧,在诗中,女神是山中精灵的化身,她秀美而纯真,痴情而热烈,与人间的男子相爱,最后却因人神相隔而最终破裂。而在此本人另谈其文创作后景。

  屈原曾经是楚国的左徒 三闾大夫,在《山鬼》中屈原写的巫山女神爱上世间凡人,其实是暗指他自己的爱国情感,诗中的仙女孤零零兀立高山之颠,云海茫茫飘荡脚下边,有一种容于天地之间,在等级制度下,古代的天子和平民之间位高的不正是那些贵族大夫吗?而他本人就是楚国的贵族大夫,山下一切就是平民的化身,而女神就是他位高的象征。自从他被乱臣贼子诬陷而被楚怀王疏远后,他还是一颗忠心报国心,他坚持“美政”理想,与腐朽的楚国贵族集团进行斗争。他的作品就是他“美政”理想的表现,“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就是不分贵贱,把真正有才能的人选拔上来治理国家,反对世卿世禄,限制旧贵族对权位的垄断。他还以奴隶傅说,屠夫吕望,商贩宁戚的历史事迹为例,说明不拘身份选拔人才的合理性。所谓“循绳墨而不颇”就世修明法度,即法不阿贵,限制旧贵族的种种特权。屈原的“美政”理想反映了楚国腐朽集团的尖锐对立,表达了革除弊症的进步要求,而其最终目的就是要挽救祖国危亡,使楚国走上富强道路。

  在文学创作活动中,诗歌要以形象感人的情绪打动人的感情,激起读者对作品形成一种感性的认识,从诗中可以史实再现,并对社会环境最终形成理智的认识,让读者有独特见解和感受。诗歌的艺术魅力来源于形象,没有艺术形象的诗就像诗干瘪了的花。屈原在《山鬼》以整齐优美的笔调,掺合着令人向往的情思,为我们勾勒出一位神女为追求恋爱的场面。艾青曾经说过:“形象是文学艺术的开始”
  
  此诗一开头,那打扮成山鬼模样的女巫,就正喜孜孜飘行在接迎神灵的山隈间。巫山神女的崇高形象是屈原通过各种美好事物的描写,做到天人合一,物景生情,情景交融,把自己忧国忧民和忠君之心透过巫山女神这种“神往”表达出来,我们从绿罗为裙藤蔓为带,美目流盼,巧笑嫣然,便可知道楚人传说中的山鬼该是怎样倩丽,“若有人兮山之阿”,是一个远镜头。诗人下一“若”字,状貌她在山隈间忽隐忽现的身影,开笔即给人以缥缈神奇之感。镜头拉近,便是一位身披薜荔、腰束女萝、清新鲜翠的女郎,那正是山林神女所独具的风采!此刻,她一双眼波正微微流转,蕴含着脉脉深情;嫣然一笑,齿白唇红,更使笑靥生辉!“既含睇兮又宜笑”,着力处只在描摹眼神和笑意。女巫如此装扮,本意在引得神灵附身,故接着便是一句“子慕予兮善窈窕”,口吻也是按传说的山鬼性格设计的,开口便是不假掩饰的自夸自赞,一下显露了活泼、爽朗的意态。这是通过女巫的装扮和口吻为山鬼画像。诗人却还嫌气氛冷清了些,所以又将镜头推开,色彩浓烈地渲染她的车驾随从:“乘赤豹兮从文理,辛夷车兮结桂旗……”,这真是一次堂皇、欢快的迎神之旅!在《山鬼》的前两章集中地描写了巫山神女对美好爱情的憧憬,通过神女的自夸自赞和多情的炫耀,成功地塑造了巫山神女既俊美,又贤淑且多情细心,从骨子里流露出渴望浪漫爱情,折香花送情人,希望情人能够为自己的倾情而给予嘉许。这其实是写屈原希望得到楚怀王的爱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毛诗序》)作者希望通过巫山神女的形象描写来表达他的心志,他一直希望楚怀王为他的真情所感动!暗指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虽然有点自夸实不属过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他处处像表现自己这匹千里马的能耐,可是怀王酒醉被浮云遮双眼,放弃伯乐的才能,甘愿做一个庸君。
  
  本诗在艺术方面采用断点续传的方式来组织诗体结构的。前两章是乐景,后面的却是悲景,由喜转悲,自“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以下,情节出现了曲折,诗情也由此从欢快的顶峰跌落。满怀喜悦的女巫,只因山高路险耽误了时间,竟没能接到她所爱的人。她懊恼、哀愁,同时又怀着一线希冀,开始在山林间寻找。诗中正是运用不断转换的画面,生动地表现了巫山神女的这一寻找过程及其微妙心理:她忽而登上高山之巅俯瞰深林,但溶溶升腾的山雾,却遮蔽了她焦急顾盼的视野;她忽而行走在幽暗的林丛,但古木森森,昏暗如夜;那山间的飘风、飞洒的阵雨,似乎全为神灵所催发,可她所爱的人就是不露面。人们祭祀山灵,无非是想求得她的福佑。现在见不到神灵,还有谁能使其青春永驻呢?为了宽慰年华不再的失落之感,她便在山间采食灵芝,以求延年益寿。这些描述,写的虽是巫者寻找神灵时的思虑,表达的则正是世人共有的愿望和人生惆怅。诗人还特别妙于展示巫者迎神的心理:“怨公子兮怅忘归”,分明对神灵生出了哀怨;“君思我兮不得闲”,转眼却又怨意全消,反去为她爱人的不临辩解起来。“山中人兮芳杜若”,字面上与开头的“子慕予兮善窈窕”相仿,似还在自夸自赞,但放在此处,则又隐隐透露了不遇神灵的自怜和自惜。“君思我兮然疑作”,对爱人的不临既思念、又疑惑的,明明是巫者自己;但开口诉说之时,却又推说是神灵。这些诗句所展示的主人公心理,均表现得复杂而又微妙。这些都无不透露出,当时的君王不得人心,惩善用奸,人民百姓都只能够寄希望于神灵,祈福于神灵。这也是屈原理想神化的悲哀,他心凉了!

  《山鬼》在艺术上是成功的,首先诗人善于将自己的深厚感情转嫁给巫山女神,用神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在迷信成分浓厚的楚国,不实为一种真时社会文化的写照,他寄情于神灵,让神来替自己说话,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神要做世人的事,他也摆脱不了悲惨的命运,就好像前面总是因山路艰险的阻碍,而找出种种理由落得“空自悲”。

  到了此诗结尾一节,神灵的不临已成定局,诗中由此出现了哀婉啸叹的变徵之音。“雷填填兮雨冥冥”三句,将雷鸣猿啼、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一幅极为凄凉的山林夜景。诗人在此处似乎运用了反衬手法:他愈是泻染雷鸣啼猿之夜声,便愈加见出山鬼所处山林的幽深和静寂。正是这凄风苦雨的无边静寂中,诗人的收笔则是一句突然迸发的哀切呼告之语:“思公子兮徒离忧!”这是发自迎神女巫心头的痛切呼号——她开初曾那样喜悦地拈着花技,乘着赤豹,沿着曲曲山隈走来;至此,却带着多少哀怨和愁思,在风雨中凄凄离去,终于隐没在一片雷鸣和猿啼声中。诗人富于寻找选择与自己的情绪相揉合的具有“形体”的意象。他通过山中竹林深,道路险,孤山高,云海荡,东风呼啸,神灵降雨等写出自己人生境遇


  参考文献:
  
  唐洪简编著《中华名人百传》,北方文艺出版社
  童庆炳主编《文学理论教程》,高等教育出版社
  李振华译著《楚辞》,山西古籍出版社
  司马迁撰《史记》,中洲古籍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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